人人在议论教育,人人在批判教育,人人在呼吁教育改革。但是,在这种貌似开放多元的言论空间(尤其是网络空间)中,更多的是纷纷扰扰的取向和自相矛盾的主张。
4%之后:2020年教育投入多少?
在余晖看来,公共财政在教育领域投入的规模固然重要,但是“其流向更加重要”。因此,他建议《规划纲要》在未来的修改中,应写明相关预算。
“新教改的核心是打破教育的行政化体制,打破行政化的核心是政府职能转变,政府职能转变的核心是公共财政的转型。”顾昕用三个“核心”的表述来凸显公共财政改革的重要性。
中国式教育改革:能否超越医改?
“如果一项公共政策没有经过广泛的讨论和博弈的话,各个利益集团的真正需求没有被挖掘出来,这项公共政策取得的共识程度就比较低,所以到后边大家对这项公共政策的执行可能就不关心了。”余晖说,在中国,还远远没有建立起一个正式的公共政策程序,在制订政策过程中,利益集团比较软弱,其利益诉求不能得到直接表达。这样的结果是,整个公共政策出台之前的成本可能会低一些,但多年来,中国的公共政策到后面的执行阶段,往往效果就会比较差,会完全走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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